![]() 我华族,若不是老觉得自己“无比优越”的话,至少是自古以来都不比他族“差”到哪里去的,其智商情商不是平均水平也是中上水平,甚或属于“优等”级别的,而我们的老祖宗早在两千多年前就能够有先见之明地说出“人以群分”这样的话,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明证。 自从有了移动互联网手机微信这样的随身必带物件,新华国人以“群”而分、因“群”而聚的超级国色界限,就开天辟地前所未有地凸显出来,而且越来越明显了;手机“微信群”等各种网络社群,即便不是“彻底打破”也是“技术性地突破”了数千年来“壁垒森严”的官民身份、城乡户籍、公私名义乃至学历高低之差异界线,成为划分并检验当代新华国人是不是属于“同类同路人”、究竟“亲不亲”、是真“亲”还是假“亲”的最显著标志或最重要标准。 如果停留在熟人圈里“打哈哈”,一些“家庭群”、“同学群”、“同事群”或“同行群”似乎还依然在那儿,不是“吃吃喝喝晒吃晒喝”就是“打情骂俏说说笑笑”,所谓“岁月静好婊”、“莫谈国事佬”是也;但是如果稍有涉及热点新闻特别是时政大局话题,更不要说上升到思想见识人性常识“深入裸聊”了,往往就会彼此感到相互“不认识”了或大有“重新认识”之必要,不是立马“离心离德”、彼此“对骂互掐”乃至“翻脸不认人”,也是“忌言讳语”、“话不投机半句多”,一来二去,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国人都心心照不宣,只有一天到晚“广场红袖舞盛世”、缩头缩脑“对酒当歌做鸵鸟”,才是被允许的满满“Z能量”或合法“Z旋律”。 渐渐地,如此这般“卿卿我我”聊着聊着,原来熟悉熟知的熟人,如家人亲戚朋友、同学同事同行,渐行渐远慢慢变得陌生了;而此地那厢“微信好友”加着加着,原来天各一方地处天涯海角、连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陌生人,不知不觉地居然成了“微信若比邻”、因“心有灵犀一点通”而“无话不说”或“掏心掏肺”的知心好友,甚至一日不微信就“如隔三秋”,彼此时时刻刻夜以继日地“惦记着”对方。 新常态这几年,像书匠我这样少有“呆子”,在越来越冷酷的现实生活中,莫名其妙地变得越来越“孤苦伶仃”了,以至于成为不合群的“民间孤家寡人”——举目四望到处都是些似曾相识而又无比陌生、嬉皮笑脸却也冷漠无情的面孔,侧耳细听无不是些言不由衷但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因而渐渐地、不知不觉地将自身抽离现实生活,甚至有出嫁当和尚的“念头”,如果当今庙宇不是那么肮脏也还是一片“净土”的话。 当下,书匠我日常几乎95%以上的资讯,都来自网络微信的“群友”分享。如果突然“断网”,感觉自己就如同“长耳聋睁眼瞎”似的;一日乃至一时不摸手机看微信,心里就“没着没落空落落”的,感到“六神无主”、“惶惶不可终日”,满心惶恐、满眼迷茫;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地、或无奈或主动地,从同事同学同行乃至家庭亲友群里“逃离”,成为远在“天涯海角”却“情投意合”、从彼此未谋面但感到相见恨晚的交心好友群里的“潜水常客”或“冒泡水友”。幸亏如此,才如“漆黑”长夜里看到了“微光”,给自己找到得以继续苟活下去的“一线希望”或“理由”。 随着年岁无知渐长、岁月轮回流逝,书匠对国色愚化教育的神奇功效越来越“服气了”,不仅“心服口服”,而且“心悦诚服”,就差“跪拜臣服”了。当下,不仅在亲友饭局里成为“被群牛用马神器弹琴”的怪人,而且在自家客厅里也动不动成为批斗群殴的对象;即便是老不死心而特意留下几个自以为乃“可塑高徒”以“谆谆教导”之,从而发挥自己视作生命的“教育职业余热”,这样煞费苦心建立起来的“小众修学园”群,书匠我也不过是个“一厢情愿”叨扰打搅人家年轻人静月岁好、而仅仅出于礼貌不好意思回怼或赖得理睬罢了的“杜鹃喋血老鸟”或“土著唐吉坷德”而已。 呜呼,自从若干年前莫名其妙被贼盯上,书匠以“传播真善美,抑制假恶丑”为基本宗旨的“人本中心”、“人本论坛”、“人本论语”等几个网络微信群号,无论怎么“以人为本”说人话言真情,也不管如何“万变不离其宗”改头换面更名,都会被我们敬业的“管理员”毫不留情地手起刀落阉割斩杀(目前仅存的微信号,或许是因为走街串巷劁猪的“活”没有干利索而侥幸遗留下来的吧……),到最后自己就像个贼眉鼠眼到处流浪的“丧家犬”,一会儿在“三学林”群里冒个泡、一会儿在“三家村”群里喘口气,不时在“复活三世”谈点“契约精神”,还经常在“强国梦”群里做点“同床异梦”或“廊桥遗梦”,亦或在“有趣N”群里“凑点趣”……如此苟且着自己作为人的“群聚”生活,才得以“心安理得”。 荀子曰:“人,力不如牛,走不若马,而牛马为用,何也?曰:人能群,彼不能群。人何以能群?曰分。分何以能行?曰义。故义以分则和,和则一,一则多力,力则多强,强则胜物……故人生不能无群,群而无分则争,争则乱,乱则离,离则弱,弱则不能胜物。”连两千多年前的神州故人都能够早已明白言说出来的这些个常识道理,我们21世纪新华国人反而无知,哀哉乎?悲催也! ![]() |


